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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童潇蛮不讲理的吼了一声,道:“你又干嘛呀?悄悄靠近,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一掌打死我。”
朱棣无奈的轻笑了一声,道:“大婚之夜,本王作为你的夫君,自然是要揭喜帕,不然你以为呢?见你这么乖乖等着,还以为是个假人呢。”
徐童潇随手扯掉了头上的头纱,哀怨的盯着朱棣看。
抓起合卺酒的酒壶倒入口中,朱棣勾了勾唇角一抹邪魅的笑,一个旋身到徐童潇的身侧,拦腰抱起往身前一箍,低头便吻了上去,热辣的合卺酒从他的口中流入。
他抱着她便往床上一扑,深深的喘着气,声音有些沙哑,低低道:“这一次,你势必要成为我的人了。”
徐童潇在他身下,羞红了脸,心头的泪却不知流了多少。
夜半,徐童潇换了一袭白衣,剪了龙凤烛的灯芯,换了香炉中的熏香,轻吻燕王的额头,他依旧沉沉的睡着,面上的笑意不退。
一滴泪,滴在他的手背,徐童潇起身离开。
她留了信,说她走了,让他不要找她。
这一去,她不会再回来了。
洪武三十二年,燕王动了靖难之役,打着清君侧的旗号,与新君建文帝开战。
相传燕王爷之势不可挡,有如神助,他有可媲美倚天屠龙的一双宝剑,他有江湖门派的倾囊相助,他有一神秘的宝物让他战无不胜。
历时四年,燕王大败建文帝,终成九五之尊,坐拥天下。
朝政稳定之后,朱棣微服出宫,只带了朱榑一人,前往云南,于墓竹之林前,一站便是几日。
终于在一日雨后初晴,姚辛夷送了一封信出来:“王爷!不,应该称你皇上了。”
朱棣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如果做皇帝,代价是失去晓风,那我宁愿不当这个皇帝。”
“你不当这个皇帝,又有谁有资格当呢?”姚辛夷微微一笑,递上了一封信,道:“晓风给你的信,她说,她会永远守着江山,守着你。”
信上书:这辈子夫妻情分已尽,只为红颜不做妃。
朱棣眼中霎时间蒙上了一层雾气,泪光闪烁,他攥着那信的手,有些颤抖,越攥越紧,抬手劈断了一根竹子,咬破了手指,写下几个字:承蒙苍天不弃,你在身边便好。
徐童潇将那竹片握在手中,那上头,有他砍落的血痕,她握着,握着,划破了手,将血『液』融合。
竹林一里一外,握着彼此的信物,却终究未能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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